「...一個拜訪者?」
三條橫槓的臉上不見波瀾,他側了側頭,褐色的馬尾掃過紅色的圍巾。
「你好,這裡是一個UT的平行世界,是個單人AU。」
「主角是我...這樣說真怪。」
「我是Frisk,Hypocrite! Frisk。」
「叫我Hypo就可以了。」
※不定時更新。
※本人畫廢,所以沒什麼圖可以看。
※如果不介意就...看一下?

【曲终之时】与「Hypocrite!Frisk」--Frisk部分

Lofter你是嫉妒這文筆對吧幹嘛不通知我。
這是一個別人把這角色掌握的比親媽還要好的悲傷故事。(Hypo:太久沒被打了?
是一個哀傷的故事。
老話一句,Hypo不憎恨屠殺線,自行作下的決定她不會加以阻攔,但是聊一聊也是好的。

「Hypo,有客人來過嗎?」
摩卡的香味還縈繞在Grillby's裡頭,我推開門的時候Hypo正坐在裡頭垂首閱讀著書籍。
她喜歡把網路上的內容抓取成紙面書籍閱覽,即便這樣要耗去比較多的心神,而且往往都是想到就哪裡開始看書。
但來到Grillby's的話,基本上是有什麼人來過吧。
「一個…友善的Frisk。」
她答覆,隨後抬頭看向我輕笑,但我聽出了無盡的苦澀:「還說Frisk都是愚蠢的呢。」
「真是刻薄的評價。」我答覆,走到吧台坐下和她面對面:「我要一杯可樂。」
她雙手一揮,一杯飲品數據化了之後被推向我,我舉起,一飲而盡。

「…也很可悲。」
她替我說完了我未盡的話語。

浅夜廻:

@Hypocrite! Frisk  @水星蛇


*是之前的互动!写的相当的少而且文笔垃圾感觉要死_(:зゝ∠)_因为实在没有时间了就先把这一部分发上来,下一部分是有点黑掉的Alphys( ॑꒳ ॑ )【爬走】
*OOC请见谅QAQQQQQQQ我真的不是特别擅长把握人物的性格
*这里的福是二周目开始走ge的福(有了老年人记忆的年轻人←bushi)






    莫名其妙地从Ruins的大门到达另一个世界的Snowdin,这可不在Frisk的意料之中。
    为什么如此肯定这里不是原来的世界?——很显然,他的世界还未如此死寂。秀气的眉微微皱起,没有被仔细打理的头发被随意地扎成马尾缀在脑后。心中的烦躁已经无法抑制,他深呼吸后朝着他“曾经”暂住过的一家旅店走去。他从未发现无声的世界会令他感到如此压抑。
    Snowdin终年不融的积雪收到压力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脆响。小心推开看起来已十分老旧的木门,伴随着吱呀的转轴声入目的,却并非料想中尘土飞扬的破败之景。
    Frisk讶异地挑了挑眉走到柜台前摊开了那本似乎经常被使用的登记簿。被精心保养的本子的后半部分所记录的,赫然是工工整整的他的名字。
    “呵。”Frisk意味不明地眯起了眼,丝毫不意外身后木门上的叩击声。不过显然声音的主人也压根不在乎他的想法,礼节性的三声敲击后就推开了门。
    Frisk合上手中的登记簿,用余光瞥见显而易见地,是“这个世界的Frisk”的人。
    唔。可真是,怎么说…真是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自己啊。倘若他头发的染色剂褪去,再穿上一样衣服…
    那也不可能像是照镜子一样,因为他们的“气息”分明是差了很多的。
    观察到对面的他似乎有要开口的迹象,Frisk没有多加思索率先开口介绍自己:“你好,亲爱的小姐,我是Frisk,Frisk Theodore。”话音落下,他便在内心苦笑一声。即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,还是有很多习惯无法被抹去啊。
    面前的那位大抵是被他突然地话语打断了酝酿的话语,微睁的双眼略微增加了幅度,露出了与他同样颜色的眸子。不过即使如此,她几乎瞬间就恢复了那副冷静的神态。
    “你好,Frisk,我是Hypo,Hypocrite!Frisk,叫我Hypo就好了。”穿着奇怪的小姐勾起嘴角对他露出一个含着些许善意的笑容,“我想,由于时空的不稳定,你暂时是无法回到你的世界了…”Hypo沉默了大约两秒,再次抬头看向他,“看来你需要聊聊,伙计。”


Grillby's门口
    Frisk注视着酒吧上的招牌,稍稍转头望向来时的道路斟酌着开口:“你的世界…范围似乎很小。”
    “看你怎么解读吧。”她轻笑。
    于是Frisk便不再追问下去,安静地以落后Hypo半米的距离跟随着她进入了Grillby's。
    “随意坐吧。”Hypo拉了一下披在肩上有些滑下的蓝色外套,步履平稳地走向了吧台前的座椅。Frisk坐在了与她相距一个座椅的地方。“要喝点什么吗?”棕发的女性冲她摇了摇手中的饮品,“你看起来有点…‘骨恼’。”
    她似乎是为这个新的双关笑话感到有趣,轻轻地笑了几声。Frisk也是如此。他左手食指弯曲敲击吧台,仿佛在某家咖啡店点餐一般:“‘请给我一杯摩卡’--我应该这样说吗?”他露出了几分真实的轻松,耸耸肩看着Hypo,“我想你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,介于世界平衡的破坏会导致一些问题。况且谁知道等我回到我的世界后还会记得什么呢?我姑且就当做是在放假了…你会介意吗?”
    “你可以做你想做的。”Frisk注意到Hypo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些数据,随后一杯摩卡在她的手中逐渐凝聚出来并被推向了Frisk。“试试看?”
    Frisk接过了杯子举起来端详片刻,“很厉害的能力。”他握住杯子向Hypo点了点示意,温热而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,他举起右手,不久前刚刚断裂的无名指飞速愈合起来。
    “哇哦,”Frisk发出了一声感情复杂的赞叹,放下了杯子冲Hypo眨眨眼,“感谢款待,味道不错。”
    诡异的沉默又在两人间蔓延开来。
    “我不后悔。”最终,Frisk这样重新开启话题,“即使这意味着我需要杀死所有我曾经拥有或者可能会拥有的朋友,但是人类灭亡?”他死死捏住桌沿,青筋突起在修长的手上,“这让我更无法忍受。”
     Hypo丝毫不觉意外地听着他的叙述--就像一个阅读故事的人,虽然会为这个故事有各种不同的情绪,但她无比清楚那只是个故事罢了。
    于是,她说:“如果你是这么想的,那么便去做吧,谁也无法改变你自己的意愿不是吗?”
    有什么糟糕的东西凝聚在她的身上无法散去,Frisk想。
    “那么你呢?现在的你是依照你自己的意愿行动的吗?”
    Hypo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淡了下去,微睁的眼眸黯淡下去露出微不可查的恍惚之意。
    “…是的。”分明眼中是无法看清的深渊,Frisk却仍然听到Hypo坚定的回答。“憎恶…是无法避免的,但是现在我走下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的决定。”
    Frisk蠕动嘴唇,只发出了一声叹息。
    也许不管那个世界的Frisk都是一样的愚蠢吧,他想。
    “你之前说时空不稳定,那么我什么时候能回去?”稍显焦躁地抚了抚后颈,Frisk开始担心Ruins的寂静会不会招去Alphys的怀疑。
    “实际上,任何时候都可以,”Hypo似乎已经从情绪的泥沼中挣脱--但他想也只是“似乎”,毕竟没有人在冷静时身体会这般隐忍地颤抖--举起食指在空中画了个圈,“不过反正即使你回去,相对那个世界也只是过了一刹。所以,你确认你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离开了?”
    酒吧内不知何时燃起的火焰在不存在的风地吹拂下咆哮着向上,遥遥望去像是某种召唤恶魔的仪式。噼啪的爆炸声间或响起,灼眼的火星溅裂出来。
    “是的。”Frisk从吧台前站起,“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。很抱歉不能久留。”
    Hypo无所谓地挥了挥手,“没关系,祝你成功,Frisk。”
    一道奇怪的,仿佛被凭空切开的空间裂缝出现在Frisk的眼前。
    踏入裂缝前,Frisk顿了一下,并未回头,语气轻缓地、劝解般留下最后几句话:
    “虽然我并不清楚你究竟经历了什么,但是亲爱的Hypo小姐,我们只能向前进。”
    他轻笑一声,又摇摇头,“我想你怎么会不知道呢?但我想不论哪个‘Frisk’,大抵都是一样的…愚蠢。”
    “再见了,Hypo小姐,过个愉快的一天。”
    他的声音终是逐渐变小、扭曲,最后消失在裂缝中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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