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...一個拜訪者?」
三條橫槓的臉上不見波瀾,他側了側頭,褐色的馬尾掃過紅色的圍巾。
「你好,這裡是一個UT的平行世界,是個單人AU。」
「主角是我...這樣說真怪。」
「我是Frisk,Hypocrite! Frisk。」
「叫我Hypo就可以了。」
※不定時更新。
※本人畫廢,所以沒什麼圖可以看。
※如果不介意就...看一下?

【Hypo】【互動】與Hypocrite。

※是群宣!!
※捧油,不來嗎?
※https://trauma980.lofter.com/post/1f36aa63_ee865928

聽說過嗎?
和一個和自己長一模一樣的人相遇後。
有一個會死掉。

那麼,你信嗎?

至少,Hypo是不信的。

Hypo在白區生活很久了。
從出生、參與實驗到現在,她不算活的非常積極,但好歹也是活過來了。
在戰亂地區,她見過很多事,所以她自認自己也算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。
於是當住所裡傳來奇怪的聲響時,她摸出匕首的動作是完全自然的。
紅區的?黑區的?還是白區的哪一個弱智…她想起了總是互懟的一人一骨,嘆了口氣。
腳步完全輕巧,她沒有戴眼鏡也沒有綁馬尾,那些祭奠舊友與罪過的配件她一個都沒有準備,只有屬於士兵最基本的警惕,金燦的眸子裡沒有絲毫情緒的溫度。

然後她看見了,站在沙發前,的人影。
套著藍色連帽外套,戴著紅色的圍巾,綁著低馬尾,微微側過來的臉上一片平淡,圓框眼鏡後頭的眼隨著看過來的動作閃現一道金色的光芒。
她與一張一模一樣的臉龐四目相望。
「…什麼鬼」
兩道聲線異口同聲。

平行世界,她知道。
但是對於軍區來說,那是個遙遠的存在。
「所以,Hypo,」兩個Hypo同時露出了彆扭的表情,穿戴完全的原版Hypo打斷她:「這樣吧,叫我Origin(原版),我叫妳milit(军事的)。」
軍區Hypo答應的很爽快:「行。」稱號什麼的不是重點,他們兩個都認同,聽得懂就好:「Origin,所以,我們倆的背景是一模一樣的?」
「不太一樣的。」
Origin在milit看不見的空間一滑,隨即一道透明的資料浮現:「我們兩個同樣接受了『決心實驗』,可我落入地底之後所營造的Undertale遊戲比較完整,所以我接觸的玩家較多,現在我的世界裡只有我一個『系統』,而妳在軍區,還有其他的存在…據我所知,他們也都有像你我一般的『原型』。」
「有趣。」milit評價,露出一個淺薄而沒有溫度的弧度:「那攻擊方式呢?」
Origin依舊面無表情:「就客觀而言,我比你強,因為妳為了軍區限制捨去了一些攻擊手段。」她頓了頓,覷了一眼對方milit的笑容:「妳面對我也要偽裝?」
這一句話讓兩個Hypo都陷入沉默。
兩對金燦的眼眸相互交會,在彼此眼底那再熟悉不過的臉上尋覓到厭惡的蹤跡。
Milit嘴角的弧度變得危險卻真實了起來:「打一場?」
Origin微扯嘴角,虛弱,但是卻帶著某種風雨欲來的殺意:「打一場。」
Milit起身,異色瞳一閃,圓框眼鏡以及帶有黃色小花的花瓣落入手裡,她熟練的戴上眼鏡後綁好了馬尾,拾起紅色圍巾還有藍色連帽外套穿好,她轉頭看向對面站起來…卻矮了自己約莫20公分的origin。
Milit挑了挑眉,看了眼對方只能套著的藍色連帽外套:「你那裡的Sans多高?」
「都一樣的,」origin聳了聳肩,數據自腳下開始翻滾、覆蓋,她在全身翻新之後變高了約莫十來公分,但還是矮了milit些許:「都是165公分,但妳知道的,8歲的我們真的不高。」
Milit失笑,隨後握住對方伸出的手,走了段捷徑。

Muren(阿水)還有Cury(阿星)已經在對練場待著了,他們對著一條白蛇不知道在討論什麼。
「他們就是創作者,知道嗎?」Origin用下巴朝那頭揚了揚。
「另類來說,他們確實是『我』的創作者。」Milit意有所指的回答。
「唷兩位,」那邊的Muren難得的拿下了灰黑色的耳機掛在脖子上,朝這邊揮了揮手:「我剛矮子做過處理了,所以你們要幹嘛就幹嘛啊!」
「還是別闖太大的禍。」闔著右眼的骷髏一臉無奈的樣子:「我們在這個世界可沒有那麼大的權——」

匕首相會的聲音清脆的響遍整個空間。
向後跳開,兩個Hypo互看著彼此,皆是沒有半分表情,但是微睜的眼底寫滿厭惡、悲傷、憤怒等等的複雜心緒。
站在一旁的一人一骨也沒有再打斷。
她們的確需要打一場。

手腕向上一甩再向下一握,泛著青光的長矛在origin纖細的手裡被握緊,她揚手一扔,無數短矛似是收到信號似的從她背後的空間破風而出。

Milit眼眸微斂,眼神一凜,兩把匕首在手中旋轉後握緊,空間扭轉之間她的身影形成殘影在短矛之間穿梭,時不時揮開一些快要砸到她的攻擊,隨後後腳一踏身子一壓,極快的向著Origin的方向前進。

握著一把青矛的Origin表情冷漠,在對方來到自己面前的瞬間手一緊——不對!
空間極快的一轉,凌厲的殺氣從後頭傳來,Origin也同樣以瞬移躲開,五隻異色瞳的Gaster Baster排成陣型朝著中間的Milit發射,她向上躍起隨後傳送。

匕首在另外一邊交會,兩把匕首頻繁的揮向只用一把匕首防守的Origin,刀鋒緊貼著耳際劃過,血珠飛濺,她反而是緊接著就向前搶近對方面前抓住衣領,想要絆腳結果更加高大的Milit反而搶先,她靈敏閃過之後絆倒了Origin,將她壓制在地。

匕首揮下,Origin握緊拳心,突然亮起的藍橘異色雙眸幾乎要燃起火花,從Milit胸口飛出的、紅色斑駁的靈魂變成藍色,她的動作僵硬的頓在空中,Origin一咬牙將握拳的手向旁一扔,Milit便頓時如同木偶一般被甩向一旁,背脊撞在堅硬的牆面。
「唔咳!」

帶著被重力壓制的靈魂向旁一躲,GB炮強烈的攻擊打在牆面落下點點碎屑,隨後Milit敏銳的朝前一滾,骨刺穿牆而出,定格在牆面瞪視著她沒能被刺穿的背。

空間扭曲,Milit猛地出現在Origin的面前,兩張臉極近,在對方的眼底都看見了強烈的殺意。

赤手空拳的近距離對Origin絕對不是好事,她在被對方第三次擊中肩膀之後憑空喚出一把巨大的三叉戟,金色的瞳孔中橘色與藍色交替出現,隨後她揮舞著雙臂朝對方攻擊。

橘色、藍色、藍色——被三叉戟擊中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,Milit偏頭吐出一口血唾沫,彎腰握住對方揮動三叉戟的空檔突進,用胳膊勾住對方的脖頸,龍頭形狀的槍口對準了Origin的太陽穴,高溫迅速的彙集。

三叉戟消失,Origin被對方死死的固定住無法瞬移,藍色火光在左眼兇猛的一跳之後一根骨刺穿透了Milit的腳盤。

她悶哼了一聲,Origin便捕捉她放鬆了一瞬間的空隙使用了瞬移,順勢操控了一把火焰朝著還待在原處的Milit扔去。

火焰極快的化去。
Origin猝不及防的被後頭的人擒住,向後一摔,頭蓋骨猛烈的撞擊讓她失去思考能力,只能發出一聲痛呼,隨即她被掐住脖子按到在地板上,過大的力道甚至令地面凹陷。

「Toriel很會用火的魔法,不是嗎?」
Milit似是調笑的一句話讓Origin一下就明了自己在哪裡錯估了情勢。
她似是無力又似是挑釁的輕笑,金色的眸裡數道紅光掠過,但還是全然沒有把那還按著她脖子的手放在眼底。
她是絕對可以瞬移的,可她沒有。

「妳又是以什麼理由活著的,偽善者。」
Origin嘶啞著嗓音詢問,嘴角上挑,可是沒有半分笑意。
Milit壓低身子,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龐在彼此眼中看見自己:「heh,」她的輕笑很虛弱:「我忠誠於白區。」說著,她頓了頓:「妳呢?偽善者。」
Origin默了默:「我是個審判者呢。」
「誰?」
「『玩家』。」
她們兩個同時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笑出了聲音。
「妳可真噁心。」
「妳也是。」

「妳怎麼不去死呢。」
不知道是誰說的了,聲音沙啞。
「…大概是贖罪吧。」
一模一樣的聲音答覆。

遍體鱗傷的兩人最後起身,遠遠看著的一人一骨這才帶著白蛇走來。
「打完了?」
「智障嗎?」兩個Hypo異口同聲的答覆。
Muren和Cury很難得的沉默。

Origin不屬於這個世界,也無意停留,自然得離開。
「…我討厭你。」
「…我也是。」
面無表情的兩個人都努力的朝著對方扯了扯嘴角。
然後那個嬌小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那扇「傳送門」之後。

或許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相遇,真的會死一個吧。
如果是我就好了,Hypo如此想道。

※Hypo們都有自我厭惡傾向,所以相遇就,嗯。
※都有點自虐傾向,而且都會被這樣的自己隱藏起來,偽裝的和善、隨性又漫不經心,可是甚至連比較大的情緒波動或者喜歡、厭惡、在乎等的情緒都不認為自己有資格在乎。
※在戰區的Hypo又尤其偽裝的自然,因為她接觸的人比較多。
※活下去的理由,Origin更傾向於真正的「贖罪」,也就是把自己囚困在這種「罪惡感」與「自我厭惡」間循環的精神虐待。
※而Milit畢竟在戰區,生存慾就相對比較強烈,而且比起原版被強迫循環各類結局後的半崩潰,Milit所經歷過的「Reset」不多,而怪物們也更有機會向她傳達「替我們好好活下去」的想法(在戰亂嘛。
※所以相對而言,Milit的罪惡感比較不重…但在戰區她沒機會像Origin那樣認識Ink甚至回到原版世界獲得「寬恕」,她更容易反覆折騰自己…所以罪惡感沒那麼重,也足以她在深夜因為那些過去醒來的時候繼續深深的自我厭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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